其實我覺得很多人把事情想得太誇張了。這事情原本就是象徵意義
遠大於實質意義的。
一邊以為一開放就會有春天景氣就會瘋狂好,另一邊以為開放了台
灣就會淪陷會亂七八糟,有這麼嚴重嗎?我們就是開放讓一群人來台灣
罷了啊。
整件事情,政府顯得做作而手忙腳亂,然後還有些人腦子裡一直有
其實我覺得很多人把事情想得太誇張了。這事情原本就是象徵意義
遠大於實質意義的。
一邊以為一開放就會有春天景氣就會瘋狂好,另一邊以為開放了台
灣就會淪陷會亂七八糟,有這麼嚴重嗎?我們就是開放讓一群人來台灣
罷了啊。
整件事情,政府顯得做作而手忙腳亂,然後還有些人腦子裡一直有
今天經過長春國小時,看見校門口站了一堆人。
走近一看,掛著畢業典禮的橫幅。橫幅下的人們拿著大把氣球、面紙、傳
單。
家長拉著小朋友走出校門時,他們一擁而上。參考一下噢。
著綠藍政權轉移,故宮還有個敏感的政治話題,便是蔣介石與孫中山的銅像是否將再度露
臉?周功鑫表示,蔣介石銅像目前擺放在文獻大樓二樓入口,可說已就定位,無須再換地
方。
至於孫中山座像,則將於近日內安排放置在正館大廳兩個手扶梯中間。周功鑫說,國父與
想起了一隻狗狗的故事。
我高三時的某個禮拜天早上,一時興起地與我家老弟
跑去經國園道(大約靠全國飯店那一帶吧)打羽毛球
那是在十月,已經忘了是什麼天氣了,
只記得是個夏季的尾巴的、吹著涼風的日子。
結果馬先生贏了,以相當大的差距贏了。
基本上我對馬謝兩位在選後的講話還算滿意,
都滿得體。
馬英九在記者會上的談話和應對,
顯現他的政治智慧以及其敏銳似乎不是我們想像的那般駑鈍。
以新總統而言,
應該稱得上是一個好的開始吧。
今天一踏上捷運,就感覺到自己被捲入了兵荒馬亂當中。
沒辦法,禮拜五的下班時段總是特別擁擠。
記得有一次去永和聚餐,
列車擁擠的程度令人想到沙丁魚罐頭。
然而到了台北車站,發現這地方是兵荒馬亂的極致,
活脫像大戰之前的主帥陣營。
高鐵售票處外排了長長的人龍,
在友板上看到一篇對杜老爺其人與時局的感想,覺得可以寫些東西。
杜正勝無疑是一位很優秀的學者,只要是對上古中國史略有研究的人,都沒辦法否認這一點。基本上,他早年的研究(如城邦理論、編戶齊民)到目前為止都還是通說,有一次某立委在質詢時罵他「不學無術」,杜當場釘回去:我的碩士論文(指《周代城邦》)到現在都還是經典!
對於這句話,我想學界的人是必須服氣的。但是也是從這句話,我們可以看出他這個人的脾氣,以及他的自負。
作為一個學者的杜正勝,我不敢說我認識得很多,然而由他自己寫的一些文章中,我看到的是一個好學不倦,對知識與學術極有熱情的歷史學家。同時,也對在他之前奠下基礎的先人們由衷地競重。關於這點,看他怎麼寫傅斯年、李濟、沈剛伯、高去尋...甚至與他基本上立場相左的錢穆,便可見一斑。
他同時又是帶著傲氣的,我在課堂上不只一次聽他說如「對於我自己的這個研究喔...我還滿有信心的」之類的話。
從某個角度來說,他其實算是頗有些大家風範的學者。
大勇生於大智 求智原為求仁
不惑不憂不懼 全憑無間精誠
明道首重明倫 明德進而新民
事事止於至善 人生意義乃明
(詞:陳立夫 曲:李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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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老家「作平安」,於是去了福興。
路上我問老爸,「今年擺了幾桌啊?」
爸說,最近幾年都已經不辦桌了。
聞言不禁失落。
小時後「作平安」是村子裡年度的盛事,
大概也是過年之外最令人期待的活動。
大體上,是在酬謝神明一年來保佑鄉里,五穀豐收,
結果我還是把這裡給荒廢了,
真是對不起啊。
本來以為開個版的影響不會那麼大的,
或許我太高估了自己的本事了。
本來就沒有多麼勤勞的經營這塊地盤,
板一開就完蛋了。
「導師」這玩意兒其實是很有意思的,既是「師」,還要能夠「導」。若要再作發揮,那麼或許我們要「師」的和老師們所能「導」的也並不完全是一回事。
今天台灣史講「青年導師」們的掙扎與矛盾,聽一聽其實頗有些感觸的。
我們這一代人概是沒什麼「導師」了,幸耶?不幸耶?不過,當「導師」們(與他們的信徒)以滿腔熱情去衝擊那個巨大的傳統的時候,所遭遇的挫敗卻又如此巨大。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們真的很有勇氣。
不過有些時候,這種熱情的背後站著的卻是絕望,對一個相信「歷史必然性」的人來說,悲劇英雄的意義也就只有悲劇本身而已。
覺得自己最近在這裡寫的東西都好硬。
所謂硬,大概是指沒有「我自己」的存在吧;當寫出的淨是一些似不關己的玩意兒的時候,這個版也只好調整它的腳步,暫時擺脫「個人」的性質了。
不過為什麼會這樣哪?莫非是這陣子我腦袋空空行屍走肉嗎?XD
這裡好乾哪!
唉唉,本來是希望能在大學多寫一些文章的,可是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呢?不知道是我惰性太強還是江郎才盡......或許正如小琪老師所言,不寫就會忘了怎麼寫吧!
算算看,東京遊記PO完第一天就斷頭了,新加坡遊記拖搞拖了快兩個月,就算是其他的小雜文也沒有幾篇,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找時間好好整頓一下這邊吧,不然實在對不起這個空間。
(這篇似乎lag很久了喔?)
今年度的史學營,主題叫做「眾說紛紜,發現歷史的新版圖」。
基本上這是個老梗的題目,去年歷史週的座談就是用這句話。大約本屆的主事者對於這樣的slogan相當得意吧?無論如何,畢竟是一個開給高中小朋友的營隊,自然不太可能真的搞個如何嚴肅的演講;就現實的考量而言,總不能把小朋友嚇跑吧?五天下來幾位老師都還算是「唱作俱佳」,即使還是有人欲振乏力地昏死在課堂上,那應該也不是老師們的問題了。
在機場趁著登機前三十分鐘打這篇東西。
7:40,BR225,新加坡。
第一次去這個南洋的島國,不知道她會給我些什麼印象呢?
希望不會太差吧。這次的行程由我來負責,所以我可以挑一些我私心想要去的地方,哈,這就是公器私用吧。
去光點看電影,《帝國大審判》(Sophie Scholl: The Final Days)。故事大致是講在二戰時期,有對Scholl兄妹Hans和Sophie參加了以慕尼黑大學醫學院學生為主的地下反納粹組枝「白玫瑰」,在發放傳單時被補,最後以身殉志。這是個真實發生的故事,那兩兄妹的大姐Inge Aicher-Scholl在戰後,依據解密的檔案寫成了小說《白玫瑰1943》(Weisse Rose)。
電影不錯,改天再寫感想吧。
走出電影院是八點,原先進場前仍撐著不落的雨水此時不爭氣地傾瀉而下;去「台北之家」裡頭閒逛了一番。上次來是和簡妙一起的,看《哭泣的沙皇》(Poor, Poor Pavel)。算算也已經四個月沒來了。雨靜靜地落,行道樹的枝條在雨中垂著,其情無以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