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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曲、演唱:陳昇
(《魚說》,2005)



草原上的小孩
說那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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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有許多種,哪一種都有可能很吸引人。 

所以人們喜歡聽情歌、喜歡言情小說、喜歡好萊塢的浪漫喜劇、喜歡少女漫畫......當感情的流溢也可以是擺在架上供人賞玩的商品時,唉,難怪資本主義會席捲世界;它提供人們的東西不止於物質上的滿足吧。 
當然也有些比較另類的浪漫;流血浪漫主義正是多少年來被小說家與電影導演炒了又炒翻了又翻的好題材。東方有水滸三國,西方上至亞歷山大下至麥克阿瑟,多了吧,這種死者只是數字的故事。雖說無論「諾曼地大空降」還是「珍珠港」還是「雷恩大兵」,似乎都是在把那些史書中全無個性的數字化回有血有肉的「人」,但是範圍僅限「同一國的」,至於「敵方的」就隨他去吧,反正只是數字死得血肉橫飛也是活該。 

我很喜歡的十大卷《銀河英雄傳說》打起宇宙戰爭當真是昏天暗地。最高紀錄就在第一卷:「同盟」的大遠征一口氣搞死了兩千萬人─只花了三章的篇幅。 難怪接下來故事裡那些「只」死了幾十萬人、幾百萬人的大小戰役,讀者看的眉頭都不皺的:故事剛開始就把最驚人的數字亮出來,反正接下來就看那些提督元帥們當英雄吧,死多少人,管它的呢。田中芳樹(號稱「殺盡眾人的田中」)雖然把主角之一兼作者代言人楊威利寫成一個討厭戰爭的不世出軍事天才(他的其他職業還有二流歷史家、米蟲、書呆、宅男...),也一直良心不安地檢討自己的嗜血,不過從頭到尾從主角到路人總之就是死了一大票人。 
(最近看到更猛的玩意兒:LQY的《大宇宙戰爭年代誌》,一場戰爭死者以億人計算,我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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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fundo Carmesi (Deep Crimson)

導演:Arturo Ripstein
主演:Regina OrozcoDaniel Gimenez Cacho

Mexico 1996 Color  35mm  114’

    這部墨西哥電影講的是一對鴛鴦大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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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政大看紀錄片──李靖惠導演的《森林之夢》,是關於南投鹿谷內湖國小(921受災學校)遷校重建時與台大實驗林地的衝突。

片子由1999年10月開始,李導演記錄了內湖國小師生以及內湖村民向台大爭取實驗林地重建學校的種種努力。一方面,試著去反映社區居民與學校師生對於新學校的期望與願景;另一方面,則批評(?)台大在處理這件事時,其顢頇而傲慢的態度。

台大(尤其是森林系)在這個事件中之所以不願將實驗林讓給當地居民、或者台大教授專業判斷的差錯(影片暗示有台大高層介入、施壓?)......這些反映出的,是一種相當自私的心理。

如當地居民所說,內湖村95%的土地,都是由台大代管的國有造林地(「實驗林地」)。台大與這個社區的關係,理應是非常緊密的。但台大除了向使用林地的村民收取租金以外,對內湖村可說「不聞不問」;而在居民的眼中,台大在溪頭開發遊樂區,卻以水土保持為由刁難遷校的土地取得,更是雙重標準。到了後來,因為政治力量的介入,原本已經相當複雜的事件演變成了媒體戰、筆戰。最後,2004年6月,內湖國小才終於完成了遷校工作,該校同時也是全國293個震災嚴重受災學校中最後一個重建完成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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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曲、演唱:羅大佑
(《家》,1984;《青春舞曲》,1985)


無聊的日子總是會寫點無聊的歌曲
無聊的天氣總是會下起一點點毛毛雨
籠中的青鳥天天在唱著悲傷的歌曲
誰說牠不懂神秘的愛情善變的道理

一陣一陣地飄來 是秋天惱人的雨
西風將也追來 像是個老規矩

給我一個不變的愛情不朽的溫情
這樣的事情 到底 我想不想

丟一個銅板 輕輕地蓋著
猜猜他愛我不愛
那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事


荒謬的世界總也會有點荒謬的樂趣
荒謬的天氣總也會下點小小的及時雨
天空中一群群飛來的雁兒成群又飛過去
神秘的翅膀展開了像是夢幻的氣息

一陣一陣地飄來 是秋天惱人的雨
如此瀟灑的幻想 會不會來不及

砍去我那萬能的雙手給我一對翅膀
這樣的事情 到底 我想不想

攤開我雙手問問我自己
到底 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事


陌生的人們會向你說點甜言蜜語
微笑的面孔掩蓋了一層未知的暴風雨
牆上的鏡子譏笑我如此幼稚的心理
熟悉的面孔隱藏了最難了解的你自己

一陣一陣地飄來 是秋天惱人的雨
刷掉多少我青春時期 抱緊的真理

如果沒有繽紛的色彩只有分明的黑白
這樣的事情 它應該不應該

拿一支鉛筆 畫一個真理
那是個什麼樣的字
那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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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有沒有情感呢?

從幾千幾萬卷的史籍(特別是官修的所謂「正史」)裡,我們所見的文字多半是很冷漠的。無論是明君、暴君、昏君、庸君,往往一句話便可以決定他的一切,這也是中國史書的傳統。

而讀者,也常常在修史者無情的筆鋒引導之下,對歷史人物形成某一種特定的印象。「孔子著春秋而亂臣賊子懼」,中國傳統史書的主要價值與使命在於斯,弊病亦在於斯。

蘇童《我的帝王生涯》中的主人公端白,以任何標準來看,都是一個集殘暴、庸懦、昏庸、荒佚於一身的小昏君。然而直至闔上書頁,我看到的卻是漫天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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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讀完了高見廣春的小說《大逃殺》。

不過在談書之前,我想先講它的改編電影。  

我在高中二年級時看了深作欣二執導的電影版。電影中的日本被描述成一個「失業率超過百分之十五、社會體制瀕臨崩潰」的國家,成年人失去了自信與未成年者的信任 。於是政府制定法案,每年隨機選出一班國三生進行『計畫』──自相殘殺,直至最後一人。目的呢?是為了重建成年人對未成年人的權威性。

我當時的心情是相當震撼的。不是因為這場「遊戲」的殘忍與荒謬性,而是驚異於身在其中的人們,在巨大的絕望感下展現出的力量;劇中的人物各自以不同的態度、不同的抉擇,去面對嚴苛的人生課題。不論是秋也、典子、川田或者信史、光子,或甚至於,那個似乎代表著「壓迫者」的北野老師,都在接受著「成人的世界」的試煉。每個人物都有自己的故事,每個人物的決定都衍伸自那樣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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