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文其實沒有標題那麼可怕XD
這是一個我娘告訴我的故事。
先說明一下我爹媽的家庭背景。
我爹呢,是所謂「正港的台灣人」,
出身彰化縣海邊的一個小村子,
祖先在清朝道光年間渡海來台,
內文其實沒有標題那麼可怕XD
這是一個我娘告訴我的故事。
先說明一下我爹媽的家庭背景。
我爹呢,是所謂「正港的台灣人」,
出身彰化縣海邊的一個小村子,
祖先在清朝道光年間渡海來台,
(原載於《新新聞》924期,2004/11/18~11/24,p.24~27)
http://www.new7.com.tw/journal/924/924-024.html
文◎採訪/楊照、黃創夏、楊舒楣、陳心怡、鄭進耀 整理/陳心怡、鄭進耀
之前有幾個人問我對於中正紀念堂的風波的看法。
老實說這是個相當值得探究的題目,中正紀念堂無疑是以一國之力所營造的、紀念威權統治者的國家「聖地」,也是那個強人時代的象徵。在我們對於威權時代的認知已擺盪、混亂了多年的現在,這個圖騰終於面臨了挑戰。對於我們來說這毋寧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見諸公眾的討論,其內容與事件本身的嚴肅性可說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不過反正這麼多年來台灣民眾也早就已經習慣這種「公共討論」的模式了,天大地大的大事到了那批政治動物手上,其格局和內涵登時變得鼻屎都不如。在那個紀念堂(不管它現在紀念民主還是紀念總統蔣公)所發生的鬧劇實際上也都只是我們看了多年的拖棚歹戲。其實我身邊的人不少都對於這種老戲碼厭倦至極,整個社會也是一樣。
即使這件事其實很重要。
上次與陳霆學長聊天,聊到了一些滿嚴肅的話題。
不得不承認,他對於目前「歷史系」的觀察是很有道理的,有道理到足可打退一大票有志青年的滿腔熱血。嗚呼哀哉。
「我還是非常喜歡歷史學,但是我對於歷史系沒有信心。」
歷史學是什麼?歷史學在解決什麼問題?歷史學在現代對我們的意義在哪裡?
最近中正紀念堂的問題吵得很兇,
而且果不其然地被牽拖到意識形態的對抗層面了。
最有趣的是我們蘇院長說
希望拆除紀念堂的圍牆,打造類似海德公園的開闊空間,
並且說這是要消除威權氣氛,使之對於民眾更具有親和力。
很巧合的,今年社甲與台灣史的期末考都出了有關「界」的題目。
社甲的曾嬿芬老師拿了幾個月以前日本與那國島居民希望可以促進對台交流的新聞出來,要學生解析「界線」概念的創造、維持與瓦解。
至於台灣史的吳老,則舉林爽文之亂前後的土地政策為例,要求申論早期台灣在中華帝國治下的「界」概念;另外還拿出日、清兩國對於牡丹社事件後續處理談判的文件,所問的其實也就是傳統中國的「界」與現代民族國家之間的「國界」概念的差異。
「界線」在社會學者看來是一種人為的概念,包括國家之間的界線、族群之間、以至於階層之間,它的產生絕非必然,而是種種主觀的客觀的條件作用而得到的結果。而人們實際所感受到的「界線」、「分類」,有時候卻和被某種權力所訂定的界線、分類有所出入,換而言之,就像是中學時班上常有的小團體一樣:理論上好像同屬於一班,但是這些同學的認知中,不同小團體的同學跟自己卻是「不一樣」的。
http://udn.com/NEWS/READING/REA8/3685119.shtml
【聯合報/記者賴素鈴/台北報導】
2007.01.12 03:04 am
「什麼是歷史」,是個已經被討論了好幾世紀的問題。每一個世代,總是對這樣的問題有不同的解答。筆者作為一個初入歷史學領域的初學者,也試著以自己對歷史的粗淺認識以及開學以來在課程中學得的知識回答這個問題。這篇報告將要先討論為什麼「什麼是歷史」對今日的我們來說是重要的,其次將簡單討論歷史與集體記憶的「塑造」、以及其影響。再來則以筆者對這個問題的認知以及參考書目中的各家意見,整理出我自己的意見。
關鍵字:歷史、事實、歷史事實、集體記憶、人文
對電影導演來說,「歷史電影」也就是ㄧ種表達其歷史觀點的手段。歷史電影所傳達的訊息,其實也就是導演或著編劇對事件主觀的想法。是否要全盤接受,恐怕是要慎重考慮的。
在片頭,史東剪輯了許多記錄片。這些紀錄片的主題是在點出對「怪獸」的批判。所謂怪獸也就是國家力量與軍火工業的結合,艾森豪在1961年初的告別演說中,所謂「軍事工業帶來的不利影響」指的就是這一概念。